墨客小说网 > 司令,以权谋妻 > 336,神秘男子,他是谁?

336,神秘男子,他是谁?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一秒记住【墨客小说网 www.mksxs.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光看躯干,根本就看不出谁是谁来。

    看这照片,有点花,再加上母亲脸上一派少女气息浓郁,应该是很有年头了——现在在这个家,也只有小姨可能知道一些情况。

    慕戎徵想了想,飞快奔向小姨的房间,敲门,砰砰砰,简直像是强盗上门。

    “谁呀,拆门吗?进,门没上锁。”

    裴翘莲在里头叫。

    慕戎徵闯了进去。

    裴翘莲正从卫浴间出来,手上还拿着梳子在梳头发,看到是他,露恍然之色,“果然是你这小子,怎么又回来了?”

    “小姨,帮我看看,这两个人是谁?”

    急步走近,指着照片,他问。

    “这个女孩子就是余烟啊,至于那个男人……”裴翘莲歪着头,脸上浮出讶然之色,“都看不到脸孔,哪知是谁?哎,你这照片是哪来的呀?这男人怎么和你妈这么亲密,不应该啊……”

    “小姨这是第一回见这男人的吗?”慕戎徵凝声问得仔细。

    “对啊,以前从没见过。而且,我从没听她说过有过其他意中人啊……也不是大哥,大哥身材还要魁梧一些,这人显得清瘦,而且,这衣饰太华丽,不是大哥喜欢的风格。”

    从照片上看来,这男的肩膀比裴沫莲高,衣服穿得也很上档次,应该是一个长得高高瘦瘦的有钱少爷,母亲笑得如此明艳的偎在他怀里,说明:他们之间在谈恋爱?

    这个认知,令他很是不自在。

    “小姨,通过照片你能不能确认这是什么时候照的?”

    只能从这方面入手查证了。

    “你让我看看啊!”裴翘莲细细地瞅了瞅,和记忆里的旧印象作着比对,“嗯,这应该就是那年你妈去东原那趟拍的吧!这衣服我认得,就是那回在东原买的。是新的,回来后坏了,但你妈一直没扔,到现在还挂在衣橱里呢……哎,你去哪?”

    慕戎微调头又进了母亲的房间,来到衣橱,还真找到了那条裙子,领子上被撕毁了,母亲手工缝了一道“疤”,奇丑无比的,哪能再穿,却没有扔掉,为什么?

    这件衣服肯定有特殊意思。

    他翻了翻衣服上的LOGO牌子,“贵族世家”。

    裴翘莲跟了过来,也看到了,说:“这是高订制衣服,东原唯一一家专为权贵订制衣服的手工裁缝店。就当时而言,这款衣服就够普通人家三个月的收入。如今这家店依旧开着,仍然是那些有钱人爱消费的一款东原皇家品牌。”

    “皇家品牌?”

    他咬着这四个字。

    “对啊!”

    “普通有钱人也能订制么?”

    “能是能,但不是超有钱的根本舍不得。”

    “外祖父向来讲究简朴,小姨,你们那时会订制这种衣服?”

    慕戎徵摸了摸那面料,虽然是二十几年前的东西,但是手感非常好,是进口的面料,一般人根本弄不到。

    “你外祖父才不会花大钱做衣服,我听你母亲不经意间说起过,好像是别人送的生日礼物……哎,你去哪?”

    他把衣服挂好,就往外跑了去。

    “办事去。我走了。”

    噔噔噔,他跑得飞快。

    待坐到车上时,他望着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裴园,却突然发现它变得陌生了。

    那个男人,他必须去调查清醒——母亲由着那人搂着,可见,两个人关系地比亲密,可那人会是谁呢?

    为什么他手上戴着和母亲一模一样的戒指?

    这不应该啊!

    难道,那是母亲的爱人?

    可如果母亲爱着别人,那父亲裴渊又算什么呢?

    那一刻,熟悉到骨子里的母亲,一下子变得无比陌生……

    他想了又想,觉得接下去他必须找个时间去东原一趟了——这件事,他不能托别人去查,事关母亲的名誉,他只能亲力亲为。

    *

    下午,考数学,对于蔚鸯来说,题目真的一点也不难,轻轻松松搞定。

    考完试,还未走出校门,却被突然间蹦出来的蔚兰给拦住了——期末考试,座席是打乱的,她们俩不在同一间教室考,本不该遇上,刚刚她去了一趟图书馆,这不出来晚了,被这个晚交卷的给堵上了。

    蔚鸯很想骂一句“好狗不挡道”,但顾忌到周围有不少同学,自己把话说难听了,这种人顶会做戏,会让人误以为她是攀了“高枝”,就忘了本,遂没说话,只凉嗖嗖地瞅着。

    “三妹,你立了大功,我这个姐姐不认也就算了,难道连奶奶,还有我爸都避而不见了吗?”

    蔚兰叫得特别大声,语气酸溜溜的,引来不少人侧目。

    听听,一上来就给人套高帽子,真他妈太不要脸了。

    “如果想让我把你和蔚虎做得事曝光出来,你大可以再这么叫嚷嚷……蔚兰,我和你们家的关系,那天在废仓库时已经断得一干二净……如今,你要是想把大伯的官位也给整没,行啊,你好好闹,回头我就和裴伯伯打个电话,看看你们能有什么好下场……”

    凑到她耳边,蔚鸯微微笑低声警告,而后审视面色惨淡的她,还好心地给她整整领带,正常说话道:“这几天不行,我得去复习,就不回蔚园了,感谢大伯的邀请,回头有空我和妈会回去的。接我的车来了,就这样,再见……”

    无比潇洒,挥挥手,奔向自家的车——现在,苏冉可以正大光明把车开过来了:这是南宫派下来的车,她用得名正眼顺。

    蔚兰气得笑容惨白,恨不得在原地跺脚,可不能,绝不能,她得维持形象,心下却恨得毁天灭地。

    为什么这死丫头的运气怎么会这么好啊?

    她看上的男人,喜欢她。

    她盼着她倒霉,她却每每逢凶化吉。

    本以为这一次她一定在劫难逃,结果却爆出二叔成了总司令的恩人,这死丫头更是帮着找到了金库,荀苍一场祸乱,反成就了她得了一等功,就此顺理成章和裴家攀上了关系……

    啊啊啊……

    真是要疯了!

    她怎么就这么好运啊!

    今早上,父亲更是叮嘱她说:“回头要是在学校见到你三妹蔚鸯,先给家里打个电话,到时我会亲自去请。咱们是一家人,必须要好好聚一聚,好好吃上一顿,好好攀一攀关系。”

    她和母亲都没和父亲说:其实他们家和二婶家这关系怕是再难修复。

    瞧瞧这死丫头,以前只知道在她面前低三下四,现在那嚣张的模样,她真想狠狠抽她一顿,把她那副狐狸精似的脸蛋彻底划花了,才能解去心头之恨。

    可这也只能暗中想想而已。

    没一会儿,蔚文急匆匆跑了来,看到蔚兰独自等在校门口,他左右张望着,怪问:“人呢?你妹妹呢?还没出来吗?”

    “走了!”

    蔚兰闷闷直叫。

    “不是让你拦着吗?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有什么用?”

    蔚文气得怒叱,引得陆续在离校的师生们忍不住转头观望。

    蔚兰委屈得想哭,心里又酸又恨,低低叫道:“她现在那脾气是越来越大了,可会摆架子了,凭我怎么请得动她?”

    “请不动,就给我拖着啊……行了行了……那你知道她现在住哪吗?”

    蔚文退而求其次,既然没能在学校请到人,那就去家里请。

    “她就跟我说了一句话:这几天不行,我得去复习,就不回蔚园了……其他一句废话都不肯同我说,直接就跑了……我怎么知道她现在住哪?”

    “……”

    蔚文心里那个窝火啊,却又无计可施。

    早知道二弟和裴家有这样一种关系,早些年他们就该去攀这个关系,说不定这么多年下来早打进瑞都那个政府圈了,何至于在温市当一个小小的财税局局长。

    哼,程蒽那是故意的,故意要看他在这种小官位上苦苦挣扎,却不肯帮他一帮。也怨他有眼不识泰山,没把这个弟妇当回事。

    悔啊!

    悔不当初。

    现在想献个殷勤都不能。

    气得他心角痛。

    “走了,回家了,等明天,不对,等后天考完试,你无论如何都得给我拖住她,到时我会早点过来请的……”

    “知道了!”

    蔚兰心下难受啊,自己在二婶面前出过那种出格的事,真要把二婶给请过去,二婶若是把这些事全给说出来,她和哥哥一定要被父亲生生打死的……

    唉,死丫头啊死丫头,你活在这世上,还真是要祸害死我了……

    *

    蔚鸯回到四合院,一进门发现母亲程蒽已经回来了,杨妈也在,两个人正有说有笑做晚饭呢。

    “蔚鸯,回来了啊,我刚刚还在和杨妈夸你呢,这院子买得好,我喜欢极了,不大不小,清静,又能做花又能做菜,还能养鱼栽荷。绝妙啊……”

    程蒽对这个新家很是满意。

    她是下午辞了裴司令回来的,送她和杨妈回来的人,直接将她们送来了这里,还带了不少裴总司令送的东西,笔记簿啊,钢笔啊,各种瑞都的特色点心啊,哦,还发了一本证书,一笔奖金……

    这天晚上,母女俩睡在一间房里抵足谈心竟到深夜。

    谈到半夜昏昏欲睡时,她的手摸着脖子上的项链,忽然想到了司小北的话,一下就把灯打着,把母亲给弄醒,问:“妈,您先别睡,我还有事要问呢……”

    程蒽睁眼笑着直打哈欠,咕哝道:“你这性子,还跟小时候一样,心血来潮时,就不顾别人要不要睡,说吧说吧……什么事?我听着呢!”

    “现任东原总统郦南绅,您和他熟吗?”

    程蒽先是静默,好一会儿才接话道,“那是前总统郦南鑫同父异母的亲弟弟,我以前在总统府当差时,他不在国内,留学在外,好多年才回来一趟,并不熟。你没事提他干什么?”

    “为什么好多年才回一趟家?他们兄弟俩关系不睦吗?”

    “兄友弟恭。”

    “那为什么不回家?”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有件事我就是觉得挺奇怪……”

    “什么事?”

    “郦总统当政这么多年了,膝下无所出。郦总统和总统夫人关系不好吗?”

    “你怎么会关心起这种事来了?”

    程蒽的语气很是无奈。

    深夜半夜,八卦一国首领的隐私,好像是挺无聊的。

    “好奇嘛……这对夫妻除了在必要的公众场合秀一下恩爱之外,其他时间都是你忙你的,我忙我的。你说,是郦总统没生育能力,还是郦夫人没能力?”

    程蒽闭上了眼,越来越困,“唉,这是你该关心的事吗?”

    “其实,我就想知道,现任总统会不会在娶现在这个夫人之前,有自己喜欢的姑娘?”

    蔚鸯再度摇母亲,不准她睡。

    “你怎么变得这么八卦?”

    程蒽轻叹,再次睁开眼,伸手捏女儿的脸。

    “有没有?”

    “好像有!”

    “真的有?”

    蔚鸯的精神提了上来。

    “是谁呀,是谁呀?”

    她的声音变得无比兴奋。

    “不清楚,皇家的秘事,谁都不敢多问。我只记得那时南森少爷出国全是因为那个小姑娘。他是被老夫人逼着出了国。最初几年都不准回来,后来偶尔回来,在瑞都他都不得自由。他的婚事是政治联姻。不像前总统娶得是自己喜欢的姑娘。结了婚,两夫妻又被送出了国。直到前总统遇刺前,他才被召开,最推被推上了总统之位。”

    程蒽始终闭着眼。

    “这些事,您知道的还真清楚。”

    “那是自然,我总归是在总统府里的人。睡吧!”

    程蒽转过了身体。

    “妈,等一下。”

    “又怎么了?”

    蔚鸯从自己脖子里取出那枚戒指。

    “您见过这东西吗?”

    “戒指?”

    程蒽看得分明。

    “嗯。”

    “四少给的?”

    “嗯!”

    “没见过。”

    “你看仔细点,你在东原有没有见过类似的戒指?”

    “没有,四少这是向你求婚了?”

    程蒽来了一些劲儿,坐起来审视那戒指,确定没见过。

    “还没,说让我保管着,等以后等我觉得合适了,就回复他要不要戴!”

    “呵,他倒挺会惯着你的。”

    “嘿嘿。”

    “终于发现他好了?”

    “嗯。”

    “好就好。好的话,就要好一辈子。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俩都要齐心。”

    程蒽又缩了下去。

    “嗯。”

    “睡了!”

    “妈妈晚安。”

    “晚安。”

    程蒽其实没睡过去,脑海正翻腾着惊涛骇浪,想到了很多过去的事,眼泪簌簌直淌。

    东原这场噩梦,何日才能醒来?

    蔚鸯啊,你这辈子,一定要幸福——我能为你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那个所谓的郦家,但愿有朝一日,你可以将他们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