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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老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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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5章,老婆真好    两人是一前一后去浴室里洗澡的,出来后她先躺上的chuang,司徒慎来了个工作上的电话,怕是耽误到她睡眠,特意将屋里面的灯给关了,然后到走廊里面去接的。

    到年底了,一年过去又要迎来新的一年,公司里有很多的事情都需要他来处理,所以这个电话接的时间也是很长,等着他挂断时看到屏幕上面显示的通话时长,都是一个多小时了。

    以为她定是睡着了的,所以推门进去时的动作都是刻意放轻的,她是背对着门口的方向侧身躺着的,而且视线不足也看不太清,只觉得她没有动静,绝对没有想到她还没有睡。

    怀里一暖,司徒慎顿时惊讶了,听到她的话之后,就更加惊讶了。

    “你不是说要做运动吗……”秦苏仰着眼睛在夜色里直勾勾的瞅着他,眨巴眨巴。

    其实说完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可他们是夫妻,而且也明明是他从超市时回来说的话,她那会儿也是在想过了以后轻声答应的。自从知道他装病再到检查出怀孕,他们两个是一次再没有过,有很多次夜|晚时,她都偶尔会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之前她也都觉得他忍的辛苦,可是胎儿月份太小不稳,今天去产检的时候阴差阳错的,医生倒是也都告知了,过了三个月以后可以适当做一些chuang事,只是不要太剧烈就可以了,再说她这都已经快四个月了。

    司徒慎喉结滚动了下,不知是不是夜太安静的关系,下咽唾沫的声音特别清晰。

    “做运动?”他怔怔的问。

    “嗯……”秦苏微微垂了垂眼睛,轻轻点了下头,声音低低轻轻地,“你不是说的么,我们好久都没、没有……那个什么,所以晚上要做运动么……”

    她越说越觉得害羞,身上温度不断攀升的,却又很羞恼,现在是几个意思,那么惊讶的表情做什么,怎么听起来像是她特别迫切的在求|欢一样呢!

    明明是他主动要求的啊……

    司徒慎当然没有想过她会当真,那会儿转移她话题是一方面,也主要是调戏她两下,可现在她这般,完全是撩|拨出他的火来了啊,都感觉有些快焚身了。

    尤其是她现在重新抬眼看过来的眼神,真的是半嗔半嗲的,媚眼如丝!

    “是不是不太好?可以么?”向来在这种事情上如狼如虎的司徒慎,此时竟然犹豫了起来。

    他本身就是重yu的,再加上对她始终有着很浓重的兴趣,尤其是怀孕之后她变得越发丰韵,晚上在她睡着时他也哪哪儿都压抑的摸过,手感都是特别的好,可他还是会担心,不敢轻举妄动。

    秦苏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听着他不停滚动喉结吞咽唾沫的声音,也知道他心里已经燃起的火,所以她不忍他难过辛苦,手攀上他的肩膀,将嘴唇主动给凑了过去。

    贴上来时,司徒慎就张开薄唇的给咬了上来,舌和唾液一起给她。

    接下来当然是一发不可收拾,他的那双黑眸在黑暗当中像是着了火一样,吃人的看着她,重重的喘息声听在人耳朵里,让人一阵又一阵的热。

    冬天的暖气很足,被子盖的也很厚实,所以折腾下来,整个房间好似都像是夏季的三伏天一样。

    秦苏闭着眼睛,不时舔着干干的嘴唇,因他胡作非为的手而喘息困难着,身上的束缚被他都给逐一剥开以后,正颤颤的做准备时,他却迟迟没有动作。

    她睁开眼睛,司徒慎撑着双臂在她的上方,被她不解目光看了半响后,他将俊容埋在了她的脖颈之间,低哑着,“还是算了。”

    “怎么了?”秦苏茫然的看着他,没想到他到最后还是刹了车。

    “我怕会弄不好,伤到孩子。”司徒慎蹙眉,说出了心里的担忧。

    刚刚他始终都小心着不压到她,可中间好几次他差点力道控制不住,到了最后的紧急关头,他还是选择放弃了,毕竟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没关系的吧,医生不是说过三个月就可以了么……”秦苏舔了舔嘴唇,口干舌燥的解释说。

    “话是那么说,可现在还算是怀孕初期。”司徒慎摇了摇头,语气还是不放心,尤其是她上一次的宫外孕,总觉得让他心有戚戚的,对于现在这个孩子他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保护着。

    “产检不是都很顺利么,胎儿发育的也很好……”她犹犹豫豫的继续说。

    完了,现在倒是真的像是她在求|欢了……

    司徒慎喉结艰难滚动了几下,在她脖子间抬起了俊容来,额头抵在她的上面,闭着黑眸不停的在深深的喘息。平时都还能忍得住,今晚她主动邀请,让他方寸大乱,好在及时反应过来。

    “不继续的话,你……”秦苏眨了眨眼睛,同样很担心他的说。

    “没事,我去洗个澡。”司徒慎长叹了一口气,咕哝的说完,便一跃而起的从chuang上跳了下去,也没有穿拖鞋,就大步流星的往浴室里面走。

    很快,连灯都没有开,水声就已经哗啦啦的响起来了。

    秦苏咬着嘴唇,默默的将身上被剥开的睡衣给穿好,抬手摸着自己的小腹,也是平缓着自己身体|里的火。另一边,抹黑冲了个冷水澡的司徒慎也从浴室里面走出来,只不过并没有直接上chuang,而是拿过了枕头边放着的孕婴书,然后朝着窗边的地桌方向走。

    “你不睡觉?”见状,她惊讶的问。

    “……你先睡吧。”司徒慎点点头,声音还有些哑。

    见他走到地桌前,俯身坐下去,然后打开了桌边的台灯,一副不打算睡觉要挑灯看书的架势。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不立即睡觉的原因呢,刚刚撩起的火好不容易才熄灭,如果两人同chuang共枕的话,那才是煎熬呢。

    秦苏翻了个身,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瞅着他好奇的问,“司徒慎,还有六个多月呢,你打算一直当和尚啊?”

    已经过了三个月,他为什么还会在紧急关头选择刹车,她比谁都清楚是为什么。只不过心里柔软是一方面,可还是想要调侃他两句的。

    司徒慎闻言,浓眉顿时蹙了起来,表情也跟着纠结了起来,好似是在认真考虑起这个问题来。

    关于孕婴的一些书籍他看了一大堆,不需要问医生他也是懂得了不少。做那件事对胎儿的影响,主要是表现在孕期的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前三个月容易导致流产的现象,后三个月是会导致早产。

    现在过了三个月,但还是初期,介于她的身体状况和关心程度,他不敢贸然尝试,怕有任何无可预料的意外和影响出现。只不过,十个月的和尚又似乎不太靠谱,那么细细推算而来,中间月份时应该可以尝试一下。

    这样分析过后,司徒慎特别严肃的说,“再等等吧。”

    “唔。”秦苏挑挑眉,好笑的看着他。

    司徒慎今晚确实是被她撩的有些控制不住了,这会儿她遥遥的含笑望过来,他都觉得之前灭了的火又有死灰复燃的小苗头,所以他忙转过了俊容,“你睡吧,我看会儿书。”

    他真的是没再转头看过来一次,目不转睛的盯着书在看,似乎想要心无旁骛般。

    见状,秦苏弯唇笑的不行,往反方向翻了个身,甜甜的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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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晨光懒散。

    秦苏睁开眼睛,意识渐醒过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脖子后和背脊都有些侵出了汗珠。

    胸|前的两只也是沉甸甸的,还被人正握着,自己目前被他以背环胸的方式在怀里,而且他还贴的特别紧,再不停的蹭着什么,耳边都是他压抑的喘息声。

    “唔?”秦苏微微一动。

    后面抱着她的司徒慎,陡然一僵。

    好几秒后,才低声的问,沙沙的,“你醒了?”

    “是啊,你也醒了啊……”秦苏迷迷糊糊的,微向后转着脸问他。

    “嗯。”司徒慎低低的一声应,有些闷。

    哪里能告诉她,其实他昨天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着呢,色yu熏心啊!

    秦苏动了动身子,想要转过身去面对着他,才有些许的动作,便被他立即给制止,“老婆,先别动!”

    “怎、怎么了……?”她一怔,不解的问。

    下一秒,不用他回答她也已经知道了,刚刚随着她的小幅度动作,贴着她臀上的某个物体更加兴奋了起来,正器宇轩昂的叫嚣着自己的存在感。

    他又ying了……

    临睡前和初醒时都是血气方刚又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加上昨晚两个人最后又未遂,一定是让他受不了的。

    “要不然我们……”秦苏害怕他这样会憋出病来,向后用手肘撞了撞他,后面未表达出来的意思已经很是明显。

    “昨晚都没有做。”司徒慎挫败的说了句。

    昨天整个晚上都坚持下来了,现在一大早再做的话,那岂不是白煎熬了一整晚,再说了,他最重要的是不放心。

    “那你怎么办……”她抿着嘴唇,这会儿也不舍得调笑他了,反而是心疼了。

    被yu烧身的男人,多可怜啊!

    司徒慎挺腰动了动,自己也叹了一口气,“它要是始终不听话的话,那我只能自己动手解决了。”

    “哦。”秦苏点了点头,倒是多少了解一些他们男人自行解决的一些办法。只是垂了垂眼睛,她不知怎地鬼使神差的小声问,“要不要……我帮你?”

    “你要帮我?”司徒慎浓眉微挑,半是怀疑的问。

    “是啊……”她点点头,呼吸紧张了。

    “你怎么帮我呢?”他来了兴趣,好笑的贴在她耳边询问着。

    “……”秦苏抿起了嘴角,回答不上来。

    她倒是还真没给他做过这样的事,忽然间感觉一筹莫展的,不过隐约记起来他有次不要脸的在耳边说过一句什么。眼睛往后看了看他,深深呼出来口气,像是在给自己鼓足勇气一样。

    然后,在他邪气笑着的眼神里,她往被窝里面慢慢移动着。

    司徒慎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她伸手搬直了他平躺着,因为她整个人都滑在了被窝里面,所以看不见她,只能看到被窝里鼓出来一块越来越往下。

    他为自己想到的可能而嗓眼冒火,可是也同时想到了她此时还怀着孕,正想急着把她给拉出来时,却在下一秒瞬间僵硬了起来,整个人都激动的坐了起来,而且还很丢脸的叫出来一声。

    她竟然在……

    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脊椎都跟着麻了,一路直蹿到心底,整个魂魄都在震荡一样。

    经历昨晚漫长一整夜的司徒慎,一大早又没有控制住血气方刚的,没想到竟然能够有这样的待遇,简直享受极了!

    等着终于结束的时候,他熬过了那阵灵魂的颤栗,忙将被子掀开,心肝宝贝一样的将她给捞回来在怀里,餍足的一个劲儿的喊,“老婆,老婆,好老婆——”

    秦苏伏在他的怀里,明明是给他那个什么,自己却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尤其是口腔里都还有着那味道,她可不可以说很后悔啊,真的是太没有下限了……

    “只有这一次!”看出他眼里有意犹未尽的光亮闪烁,秦苏咬牙道。

    司徒慎浓眉高高挑起,抱着她一顿的蹭,释放了以后通体舒畅的,要多高兴有多高兴。

    “我刚刚好舒服!”他也不正面回答她的话,不停的谄媚,“老婆,你真好——”

    秦苏被他缠的更加羞恼,都开始不敢相信刚刚做那件事情的竟然是自己,推开他想要起身逃离开时,被他楼回来深深的吻住。

    原本还想挣扎,想到嘴里都是他的味道,干脆放弃,让他也没有下限的尝一尝!

    (作者:我想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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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早上起就光线阴沉,到了中午时终于是一片飞雪。

    不过北方城市家家户户都有暖气,所以是特别舒服的,又暖和又能赏雪。

    客厅的沙发里,两个同样身为孕妇的女人并排而坐,坐在右边肚子稍显平坦的秦苏身上抱着笔记本电脑,一旁的好友路惜珺偎在旁边,两人正在网上搜索着各种的婴幼用品。

    其实秦苏对网上购物还好,只是好友向来比较热衷,每次一见面是在家里的话,都是要打开电脑各种找的,因为据说在自己家里,路队是不允许她上网滴。

    不过今天不知怎么了,秦苏看的都很有兴趣起来,好友却兴致不高的样子,整个人精神头都不是很足,脸色也微微有些白。

    “小珺,你是不是最近没有休息好?”秦苏关心的问着好友。

    “还行。”路惜珺浅浅一笑。

    秦苏毕竟是怀孕过一次的人,所以经验多一些,和好友分享着,“怀孕后期都是会比较辛苦的,我那时候怀舟舟也是,尤其是睡到后半夜总是上不来气,你要多注意一些,放宽一些心情能好上很多。”

    “嗯,放心吧!”路惜珺点头,摸了摸她的肚子,又摸了摸自己的,很是感慨的说着,“没想到,咱们俩都成孕妇了。”

    “是啊,我竟然还追着你的脚步来了。不过我的比你要晚许多,我的肚子到现在还没有太起,你这个都已经快赶上一个小皮球了!”秦苏一听,也是笑了起来。

    学着好友刚刚的模样,摸了摸她的肚子,然后观察了一会儿继续说着,“不过我看你这个肚子有些尖,有可能怀的是男孩儿,因为舟舟当时就是这样的。你有托人问医生是男是女了么?”

    虽说有明确规定产检的时候不能告诉是男孩还是女孩,但是现下社会的实际情况是,很多夫妻都迫切的想要知道孩子的性别,不是又重男轻女之类的旧思想,而是能提前做好准备。所以托上关系的话,医生还是会告诉的。

    “嗯,是男孩儿。”路惜珺笑着说。

    “希望生出来不是一个淘小子!”秦苏挑眉,已经开始幻想起来。

    再看向好友的肚子,忍不住又继续的说,“你这个已经很大的月份了,应该没有几个月就要临盆了吧,转眼农历年都快到了!”

    路惜珺听了以后,只是轻点了下头,却并没有说什么,垂着的眼睛也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重重。

    见状,秦苏心里一紧。

    这样类似的话,以前陪好友去产检时有说过一次,当时她的反应也是看起来不怎么好的样子。能确定她是喜欢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想要看到它出生,可一方面却又似乎害怕时间过的太快。

    怕影响好友心情,秦苏也不敢多问,只是微微笑着的转移着话题。

    路惜珺在家里待了一整天,闺蜜在一起总是不会无聊的。到了晚饭的时候,因为好友向来喜欢吃自己做的菜,所以不顾李姐和司徒慎的反对,她还是亲自做了个清蒸鱼和炒鳝丝。

    司徒慎表现的极其绅士,一直给她们两个重点保护对象夹菜着,秦苏也是不停的招呼着好友,像是这样家人密友相聚一堂的很是温馨,只可惜路邵衡有事不能过来一起。

    路惜珺喝了一小碗汤后,脸色看起来红润了不少,握了握坐在一旁秦苏的手,似是有感而发一般,“真好啊!我好喜欢这样的气氛,真不知道下一次再吃上你做的菜是什么时候了。”

    “为什么这么说?”不知是不是错觉,秦苏嗅到了一丝不寻常。

    可是敏锐的目光朝着好友望过去时,她圆圆的脸上正堆满着灿烂的笑容看着自己,什么都看不出来,然后听到她在解释,“因为你也怀孕了啊,之后肚子越来越大,司徒是绝对不会让你再下厨房的!到生产还有那么久的时间,所以当然是不知什么时候了!”

    “你要是想吃,随时过来,我没那么娇气。”秦苏情绪一松,笑着说。

    路惜珺听了微微笑笑,司徒慎蹙眉严肃。

    结束了这顿温馨气氛的晚餐,路惜珺没有再多待多久,有车子安排了过来接她便要离开了。在玄关处换鞋子的时候,肚子的关系行动不太方便,手里拎着的包也不小心跟着裂开,里面的东西掉落了一地。

    秦苏忙帮着一起收拾,却再看到某个物件时愣住了。

    一张喜帖……

    “小珺?”她惊诧又担忧的看向好友。

    路惜珺将那请帖拿在眼前,视线在上面的新人名字上浏览了一遍,然后机械的放到了包里面,声音低低不可闻,“这请帖……叔叔给我的。”

    “路队的父亲?”秦苏听后,再度惊诧住。

    “……嗯。”路惜珺垂了垂头,声音低到不行。

    秦苏看着低头将包的拉链一点点拉好的好友,再看着她始终垂着的眼睛,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对她深深的心疼。

    最后还是路惜珺率先开口,挤出来一个笑容,“我先回去了。”

    一直送好友到了楼下,看她上了车离开后,秦苏才被司徒慎揽着往楼上走。进了屋以后,她坐在沙发上却始终因为记挂着好友,而忧心忡忡的。

    “好了,别想了。”司徒慎知道她的情绪,安抚着。

    “我总觉得小珺给我种不安的感觉。”秦苏叹了口气,轻轻摇着头说。

    细细回想起来,这一整天里她和好友始终待在一起,发现路惜珺好似和以前不一样了太多,变得话越来越少,越来越沉默,就连笑起来的时候也有那么几分勉强的意思。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也许是女人天生的直觉很准,也许是她关切好友的那份心,不久后,她的不安和担心到底还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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