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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我是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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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睡觉时,黎云亮跟阿芳聊天,问阿芳累不累,当时阿芳很奇怪,黎云亮为什么会这样想,阿芳不明白黎云亮的意思,实际是问阿芳,多了一个孩子,又要哄,又要养,无声当中多出个孩子,就多个负担,会不会累,或者烦,

    实际阿芳才没有黎云亮那么多心眼,两个家庭多年关系,在说若琳这个孩子也确实招人喜欢,阿芳也很了解这个孩子的性格,知道如何跟她相处。更愿意照顾抚养这个孩子。

    阿芳知道黎云亮跟儿子讲,不要嫌弃若琳,若琳是个可怜的孩子,她家有不幸要学会关爱人家,不能嫌弃,做哥哥的要学会照顾妹妹。另外黎云亮也要近期把黎梓萧弄到国外上学,这个对儿子以后的发展考虑的。黎云亮三十多啦,要考虑以后儿子接班的事。这么大产业,他一个人现在还勉强,就怕哪天生病,在说现在市场变化这么大,要有人才培养接班人才有前途。才能更好的发展。

    这些算盘,黎云亮在心里早有计划,公司的运作他一个每天很累的忙碌,身边很少有信得过的朋友同事。所以他早打算,要把儿子培养起来。能帮助他更好处理公司事务。

    这几年黎云亮考虑把儿子送到国外哪个学校上学更好,以后上大学更有前途,学什么专业他都想好。咨询学校的老师,还有身边的海归朋友。

    这一天晚上,阿芳和若琳在客厅看电视,黎云亮也私下理告诉阿芳要学会跟若琳交心,建立母女一样的感情。小孩子要找个依靠,特别是女孩要有能跟她用心交流的人才有利于在新环境里长大。黎云亮的细心爱心,让阿芳都觉得惊讶,对若琳这个孩子这么好,就连自己的儿子也没有这样细心过。

    阿芳从心里来说,也喜欢若琳,如果过来若琳到高中要继续念书,阿芳和黎云亮肯定会支持读书的。在黎梓萧去国外的时候,也就是若琳高中毕业,17岁的时候,若琳不想念书啦,这种想法在若琳内心早就产生,就是妈妈离开她的时候,从那时她的学习成绩就每况日下,

    当时班主任张老师,还经常特殊关照她,晚自习时让若琳到她办公室来,哪一科学习有困难张老师给她复导,黎叔叔和芳姨虽然在学习上没有直接督促,或严厉要求。要多么好。但当时也知道若琳的成绩越来越差。

    黎云亮从很多方面观察考虑,还是觉得这孩子心事太重,不是学习不努力,是不愿意学。兴趣没有,不能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中,父母的离开打击太大,而且这种刺激的伤害是永久性的。在小小心灵里埋下了痛苦的种子。

    黎云亮相信若琳是感激他们对她的好,也在和阿芳聊天中透露过对他们家的感恩。实际黎云亮不怪若琳学习不用心,同情她。他和阿芳多少次,这些年的照顾,了解很多若琳内心世界。不爱表露自己的心事,这一点是若琳就大的特点。这也是缺点,在心里压抑着,影响她其他事情的进展。总是活在过去的痛苦中。不能摆脱一时的伤害。

    经过几次的谈心,努力,最后黎云亮还是决定让若琳高中毕业后就在家呆着吧。帮芳姨打扫家里卫生和照顾黎云亮。因为现在年龄还小,只有17岁,若琳出落得漂亮,阳光。在外面做事黎云亮也不放心,干脆就在家帮阿芳做事吧。算保姆也可以,反正是自己家的人。

    这件事阿芳跟若琳聊天时,问若琳的意见,当时若琳没表示什么,若琳一惯是这种态度。阿芳观察几次,觉得现在若琳只能这么安排,以后自己家有公司肯定会出去做事的。

    黎云亮没有跟若琳直接提什么,只能告诉若琳现在年龄小,不能出去打工,等过两年在说。家里吃的穿的,用的。都方便,让若琳不要顾虑,叔叔阿姨也会认为你大了,要出去打工。在家吃闲饭。

    黎云亮觉得有些话多说,说得透些,对若琳好点,因为若琳这孩子心细,想得多,怕什么事装在心里,影响情绪。

    阿芳现在出入就更带着若琳了,两个人就像母女一样,手牵手,甜蜜开心地天天在一起,阿芳不经常去公司,每个月底几天去算下工资而已。所以大多时间都在家。日常心思也都用在若琳身上,把若琳打扮得文静优雅,邻居们都说你家姑娘像公主一样。

    现在黎梓萧出国念书啦,要不在家看到会很生气。爸爸妈妈偏爱若琳,对待若琳就像掌上明珠。天天围着若琳转,问寒问暖。好像他不是亲儿子一样。这时候黎云亮就骂黎梓萧,不懂事。不要跟妹妹争,你是哥,在这家里你没有说话的权力。

    强势的黎云亮就连阿芳都怕,黎梓萧从小就怕看到爸爸发脾气。因为黎云亮对待儿子特别严格。可能内心是希望儿子要比他强,能够接手公司发扬壮大公司的业绩。把他们家多年产业搞的更好更强。

    若琳晚上写日记的时候,特别激动,最近不上学,叔叔让她在家帮芳姨做事。她内心没有什么意见。是这家里她也把自己当作一份子。多年的相处。相互都建立非常好的感情。特别是芳姨对她比亲女儿还好。

    所以她今天写日记,想多写些感慨的话。对叔叔阿姨表示下心情。站在窗前。阴沉的天空,树影摩挲。秋风吹拂窗帘里外摆动着。天气不冷不热。她到厅里倒杯水,坐在窗前。没有固定思路,没有明确方向。不注意自己已经17岁大姑娘,少女的美好理想她也有。虽然她一直认为自己的明天和黎叔叔家已经紧密相连啦。若琳的一生不可能和黎叔叔分开的。她要养活黎叔叔和芳姨的。

    在黎叔叔家生活的五年中,虽说谈不上快乐,也算舒适。叔叔阿姨百般呵护细心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要不黎梓萧才生气,认为不公平。父母对他都没有对若琳好。几次吃饭时黎梓萧都扔下筷子不吃饭。黎云亮很会教育孩子,对儿子更是严厉。生活细节要求特别多。黎梓萧去国外还偷偷开心,认为出去解放啦。

    实际若琳知道黎叔叔以后会安排她出去工作的。现在年龄还小,在说黎叔叔自己有公司,自己家人肯定有的事情做的。

    若琳抬头看着昏暗的天空,一时想起爸爸妈妈,这些年爸爸妈妈一定在天上,看着若琳在慢慢长大。越来越漂亮。黎叔叔暑假的时候还带着若琳去墓地看若琳的爸爸妈妈,前些年,是黎叔叔帮忙把爸爸妈妈的墓合到一起的。想起这个,若琳庆幸爸爸有这么好的一个朋友。真心对待若琳。

    若琳在黎叔叔家的五年,虽然不能和爸爸妈妈相比,但若琳很知足,就是她做的不够好,学习成绩不好,没有考大学。黎叔叔对她的宽容甚至是溺爱,让若琳心里特别不好意思。如果爸爸妈妈活着,肯定会埋怨她不好好学习。现在社会竞争压力这么,不考大学,找不到工作,以后那个来养你啊。

    若琳安静地呆了几年,陪芳姨照看家里,自己平时看下外文书籍,还喜欢一些名著。可能年龄越来越大的缘故,若琳越来越爱学习,每天还要经练习弹琴。画画,芳姨总,你都够迷人的啦,还有精通琴棋书画,都让你占全了。美貌才艺都具备这样的女人要成仙的。芳姨半成玩笑,也从心里看着若琳变成大姑娘,身上透出更多青春亮丽气息。让阿芳更加喜欢的不得了。

    这时黎梓萧在英国读大学也快毕业回来,过年后就提前回来,到爸爸的公司先实行,然后看情况在安排,这是黎云亮说的,实际他是给黎梓萧听的,不让他认为到老爸公司就万枕无忧。要有真材实料才行的。

    在黎梓萧快回来的前几天,若琳想去学跳舞,因为觉得自己有点胖,怕哥哥回来会笑话。芳姨也答应她,就在小区里面就有教跳舞的,每天晚上两个小时,离家也近。方便。也算锻炼身体。

    黎云亮没到机场接儿子,只是让阿芳和若琳去的。黎云亮也是有事。也是不想给儿子展示家庭的机会。也算用心良苦,内心是告诉他,好条件要自己创造,现在家庭给的条件和机会足够优越的啦。不想让他锦上添彩啦。

    阿芳在机场接到儿子,看到变成男子汉的儿子,心里别提多美。帅气有风度,在国外不白呆。就是和家里的不一样。家里那些庸俗无聊。没有多少文化,有点钱就不知道他爹姓的主。看着就让人厌烦。

    阿芳看到儿子的变化越看越喜欢。黎梓萧看到若琳的美也着实吓一跳,出落得这么漂亮的姑娘,在国外没有见到过。但她在自己家里总是碍事。尽管他也觉得若琳知书达理。温柔懂事。可能两个人太熟悉的缘故。

    不能产生化学反应不会喜欢对方。若琳小声地叫了哥。就像对亲哥一样。黎梓萧也是低下头。少男少女的羞涩完全显露出来。

    若琳对待这个哥哥,谈不上喜欢,谈不上讨厌,真的就当作哥哥。可她也感觉到黎梓萧对她有些反感。可能认为若琳在他家里抢夺了父母给他的一部分爱。本来这个家有若琳就是多余的。

    若琳知道黎梓萧也不明非要赶她出去。就是从完全的一个家庭里,孩子的心里是自私的。若琳也是孩子,她会理解到这一点。所以尽量少和黎梓萧单独相处的机会。这样想,往往事与愿违。偏偏黎叔叔就安排若琳去做黎梓萧的秘书。

    那是黎梓萧回来的第二个月了。黎云亮给黎梓萧一个月的机会,在公司打工,感觉可以就让他先做总裁,黎云亮暂时帮助儿子照看一些杂事。换句话,黎云亮是垂帘听政。他要看看儿子的真正本事。是不是在国外这几年学习实际的东西。不要他在家里或朋友面前天南地北的胡说八道。

    黎云亮是务实,靠真正能力说话的人,他自己的学历不高,所以才把儿子培养起来,这样更有希望将公司带动起来。事实证明这个思路是正确的。黎梓萧做事比较靠谱。说话做事不像黎云亮那样张扬,自有他的魅力,虽然年纪小小,可以看得出来后生可胃。做事较他爹还踏实稳重,思想开放,做事细腻,行动干练果断。两个月下来,得到公司老员工的赏识。一致认为黎梓萧是可塑之材。

    听到这些黎云亮是喜上眉梢。终于松口气,暗下高兴这些年的努力没有白费。儿子成材是他几十年的愿望。成就家业。后继有人啦。黎云亮开心地回家,让阿芳准备好酒菜,晚上要全家聚下,好好喝点。

    早早就把儿子从公司叫回来,若琳跟着芳姨里外忙碌。芳姨做事麻利,若琳跟不上节奏,炒了足有十多个菜,而且丰盛。阿芳和若琳正忙碌时,黎云亮和黎梓萧回来啦。

    阿芳,准备好了吗。黎云亮大嗓门叫起来,阿芳在厨房听到了,坐下吧,两分钟。黎云亮告诉儿子快去洗手,若琳,累不累啊?黎云亮看到若琳忙来忙去的问。

    不累,叔叔。若琳微微带着笑,对着黎云亮说。

    累了就跟芳姨说,在坚持几天吧,过几天到公司去。黎云亮是想好一个方案,儿子到公司做总裁,然后找个靠得住的秘书,这几天他一直在想,秘书找哪一个合适。原来想慢慢能给黎梓萧做媳妇的,过来想起一件事,跟若琳爸爸妈妈的约定。指腹为婚。现在看把若琳有点当做童养媳的意思。

    这个无所谓,若琳也不会想到不开心,实际这个家庭也没有把若琳当作外,就是黎梓萧对她有点意见,也不影响大局。小孩子间的问题,是小问题。黎云亮在这个家掌握实权。就是阿芳也不能起什么风浪。如果若琳有什么委屈,第一个不开心的是黎云亮。这一点百分百的。

    就说有一次吃饭时,黎梓萧让黎云亮说哭了,当时做妈妈的阿芳都有点受不了,黎云亮一直在骂黎梓萧,不懂事,在这家没有黎梓萧发脾气的地方。小孩子不能任性等等。还让黎梓萧到门外站着去,不允许他吃饭。当时是冬天,阿芳看着儿子在外面站了快一个小时,心疼地跟黎云亮吵起来了。当黎云亮丝毫不让步。

    从很多这种摩擦的小事情上看出来,黎云亮对若琳,还有她爸爸妈妈的感情。所以就是让若琳来做保姆,若琳也没有觉得不妥,没有觉得低贱。更重要的是在这个家庭她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是外人。更不是多余的人。

    黎云亮看着若琳今天也特别开心,就吹儿子,快点都座过来一起吃饭。儿子!快来吃饭。一家人好多年没有团聚,儿子,把酒都倒上。黎云亮气招呼儿子,给家里四口都倒上红酒,黎云亮放了几年的红酒,一直没有舍得拿出来,也没机会,就是过年他也没有喝酒,在家里他不喜欢自己喝。

    黎云亮是性情中人,喜欢人多,喜欢热闹。越有人越兴奋。好多场合只要有他,大多是他包场。他喝不多酒,也就里三两白的,在加上两瓶啤酒吧。这还要情绪高的时候。大多时间喝酒的时候他不会超过两瓶啤酒。如果开车他不喝酒的。这几年查酒驾严重,就是前些年没有查酒驾时,他也注意这种事情,必竟安全至上,生命宝贵。

    儿子要不要说几句?全家都坐下来,黎云亮看着全家四口人,开心地要儿子先说话,因为在他心里儿子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在慢慢长大,在变成真正的男子汉。爸,我说什么啊?黎梓萧在家里,特别是黎云亮面前从小到大都是拘谨。内心对爸爸有尊重,更多是惧怕。因为黎云亮对太严格。

    笨,说说你工作感受,对爸爸的看法。黎云亮今天心情好,有耐心教儿子。你说好了,爸爸就退休,把职位都给你。黎云亮很少这样爽快地把话说出来。特别是跟家里人,清楚地把自己的想法这么快就露出来。

    我儿子可不是以前的黎梓萧啦,现在出息成大人,把你爸挤回家呆着去吧。公司不让你爸去啦。阿芳瞅着儿子,美的不得了。高高的,帅气的儿子,阿芳越看越喜欢。经过这一个月在生意场的锻炼,更稳重,说话也较得体。和黎云亮少了几分张扬,多了几分沉稳。

    在黎梓萧这个年龄,像黎梓萧做事风格的的确少见。所以黎云亮才相信把公司交给儿子。儿子,明天我就在董事会宣布,黎梓萧同志担任总裁一职。有时间去和你妈妈出去买两身像样的西装。从明天开始,你就不是黎梓萧啦,就是黎总裁。爸爸硕大气派的办公室交给你折腾。好吧?黎云亮拿起酒杯,高兴地一饮而尽。

    爸爸,我行吗?在老爸爸面前,黎梓萧就没有自信了。怕自己做得不好。没事,你放心做吧,爸爸妈妈都支持你,另外爸爸给你配一个精明能干的秘书。黎云亮神秘地看着黎梓萧。阿芳也不知道,转过来看黎云亮。

    爸,刚开始做,你也在,不用秘书的。黎梓萧内心不想用秘书,他是想爸爸在身边,用不上,在说,自己做的事情也不会像爸爸那样多吧。

    要秘书的。不会的随时可以给爸爸打电话,现在开始你爸爸就退居二线了。你就在前线打仗,爸爸在后方配合你,黎云亮不住地给黎梓萧打气,以前对儿子总是埋怨,批评,现在对待黎梓萧完全两种态度。黎云亮满心希望也相信黎梓萧做好。

    若琳吃菜,黎云亮看到若琳在听他们说话,没有支声。黎云亮就会关照别人,特别是他喜欢的人,不分职业,年龄和性别。

    知道叔叔。若琳有礼貌地回答。

    儿子,想不想知道,我给你配的秘书是谁?黎云亮又转头跟黎梓萧说话。

    是谁啊,我不喜欢太死板,不聪明的。黎梓萧要求道。

    放心,爸爸还不了解儿子的想法。肯定是你的得心助手。黎云亮打保票。儿子,你看若琳行不行啊?黎云亮指着若琳跟黎梓萧说。

    黎梓萧低着,抬下眉头,没说话,这个态度黎云亮看出来,是不太愿意,或是不相信若琳得做得了秘书的任务。儿子啊,你不信若琳能做秘书啊?若琳是你妹妹,就不用说,另外若琳外形没得说,气质也不错,最重要的是性格好,在家里你也看到,知识面也不差,可能你认为若琳的学历低些,这个不用怕,有你在前面挡着,你妹妹完全可以抵挡住的。

    我相信若琳的学习和适应能力。在耐力和反应上我看你还不如若琳,所以说,你们两个人有互补的地方,爸爸就相中若琳来做秘书啦。

    黎云亮一致推荐若琳,都把若琳搞的难为情,阿芳给若琳夹菜,也看到若琳有点脸红。若琳,随和,温柔,做事认真。细致。我也觉得做秘书完全可以胜任。阿芳看着若琳说,把若琳搞的脸更红了。

    黎梓萧没说话,自己只是吃饭,他平时在家很少和若琳说话的,自从若琳不上学,在他家做保姆之后,就更感觉和若琳没有共同语言,他认为不知道说什么好,若琳每天和黎梓萧哥哥地叫着,他反道觉得别扭,不像小时候那样,认为自己比若琳大,她叫哥是应该的,心里还有几份得意。

    现在大了,有些反感这样叫。妈妈总夸若琳漂亮,但在黎梓萧心里很平常,顶多算不丑而已。自己没出国之前就觉得若琳在家里吃住,心里有些不快,爸爸妈妈对若琳又是特别关照,黎梓萧更不平衡。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偏爱若琳暗地里,黎梓萧不敢跟爸爸吵,跟妈妈告状多少次。但他们都护着若琳。

    前些年黎梓萧甚至父母对他不如对待若琳好,晚上在被窝里都偷偷地哭过。现在在黎梓萧心里还是对若琳有成见,只是年龄大一些,有些话不好说出口,怕伤害到若琳。在说从骨子里黎梓萧也觉得从各方面和若琳在拉大距离。

    今天爸爸非要若琳来当他秘书,黎梓萧知道是不能反抗的。爸爸的性格他知道,但爸爸的意见他也愿意听,也相信爸爸的眼光。只是对于若琳的能力黎梓萧还是有怀疑。学历不高,接触范围不大。平时不爱说话,好像没有什么特长。到一个成熟完善的企业做事。不要给找麻烦啊。

    在饭桌上吃饭黎梓萧对于爸爸妈妈的意见,有点不满意,这个若琳是看得出来的。她知道自己没有工作经历,学历不高,平时接触面小。第一次出去工作,就到黎叔叔这种多年成型的公司。怕不适应。承担不了职位。自己心里也有些打鼓。

    黎云亮的信心给与若琳很大的支持和自信力。就是吃饭完,若琳上班,她还偷偷注意下,黎云亮和黎梓萧在客厅的对话,他们有些争吵,黎云亮的决定是不想更改,也不允许儿子更改。几次黎云亮都大声告诉黎梓萧,就这样定下来,有问题的时候在找他,黎梓萧当然不敢在说什么,

    阿芳实际当晚也和儿子说过这事,她也认为听爸爸的没错。爸爸比你有经验,看人要准的。这些年若琳就像自己的孩子,她聪明,伶俐,做事认真,谦和友善不会做不好的。学历不一定比能力重要。

    黎梓萧心里不平衡的是,还把若琳搞到自己身边,不喜欢这个妹妹,自己也不知道哪里不喜欢,就是觉得性格不合,或在一起没有话说。

    事情是黎云亮定下来,就要按照这个程序走,第二天早上,黎云亮就叫儿子黎梓萧,还有江若琳坐车一起上班,今天开始黎云亮就决定自己家多年的成就的大业,传给新一代掌门人,黎梓萧手里,他是有信心加雄心,斗志满满地带着宝贝儿子,还有若琳来到公司,他是真期待这一刻,希望今天开始开创一个新时代。是一个创业几十年企业的转折点。

    希望儿子能够学以致用,用他的青春,学识,头脑,见识来带动公司全体员工一起把祖辈留下来的企业发扬光大。展现新时期新面貌。在行业里,在市场竞争中更加强大,更加兴盛。他内心对若琳的期待也别有一番心思,他是带着重托,带着感恩。来培养若琳的,他喜欢若琳,一直当作自己骨肉,一样孩子,希望在他身健康成长,在自己公司接触社会,自己能够亲眼看到若琳在自己身边有所变化,跟黎梓萧在一起能相处融洽,如果真的成为夫妻是在好不过的事情。这样就完成他和江啸天一家多年的遂愿。

    事实往往与想像有距离,没到公司的这一路上,黎梓萧除了若琳坐在后面有些不爽之外,他对于老爸的信任,担任公司总裁,还是踌躇满志,昨天一晚上都没有睡着,写了不少东西,在博客里留下近一万字的感慨,里面更多透露的是信心斗志。还有计划和方向。目标。一年后达到什么结果。个人的发展和公司的发展。

    以前都是纸上谈兵,从今天开始进行实战考核阶段。带着爸爸妈妈的期盼。也带着自己多年学到的知识,见到的经历。他也希望自己学有所成。不荒废父母的一番苦心。和多年培养他成长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