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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鼎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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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写检讨。”陆沉逸说完拉着还处在混沌中的我出了会议室,一边走一边说:“她冲动你也跟着胡闹,这么多人看着不觉得难堪吗?”虽然是责怪的话,但却一点迁怒的意思都没有。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被他带到了一间清爽的办公室里,简约的地中海式装修,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将办公室装成这个样子,“这是你的办公室?”那间公寓也是这种风格的,还好这里没栽个小型森林。

    “嗯,你不喜欢?”他将我按在浅灰色的布艺沙发上,亲自从饮水机里接了杯水。

    “呵呵……”这跟我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你会在这工作。”

    “李进在你们公司做了什么?”他问。

    我低垂着头,事实怎么样我也不太清楚,真的不该脑袋一热陪着她胡来。

    感觉到身旁的沙发一陷,陆沉逸坐在了那里,“也许是该有个人管管他的臭脾气。”讲到这里他突然一笑,“你就没想要管管我?”

    紧张的气氛莫名的感觉轻松了很多,他随意的一句话就将他们俩之间拉回了原来的距离:“我想分点家产成不?噗呲……”我被自己的话逗笑了,即便再傻此刻也不会认为他是个穷小子,就算不是这个公司的董事长什么的,至少也是个顶级高管,否则哪有权利主持开会还把办公室装成自己喜欢的风格。

    “我似乎忘记做婚前财产公证了,你想分多少?”他轻松的将胳膊搭在我身后的沙发背上。

    “我……”正当我想要说话的时候,白薇拎着李进的脖领子走了进来。

    “你把他……”震惊的看着李进两只被打肿的眼睛,刚才明明只打了一拳。

    白薇知道我要问什么:“他自己让我打的。”

    陆沉逸看向还被白薇拎着脖领子的李进,李进则顶着一对熊猫眼不要脸的冲白薇一笑:“薇薇,这打也打了,气也笑了,咱们是不是该好好叙叙旧了?”

    白薇揍了他一顿,气的确是消得差不多了,她从没有这么欺负过一个男人,别看她跟个男人婆似得。

    似乎就是这一次的动手,让白薇有些不那么反感李进的靠近,但是也没有给他更深一步接触的机会。

    “我先走了,公司请了半天假。”实在没脸呆在这里。

    “我送你吧。”陆沉逸跟着起身,李进顶着一张滑稽的脸凑过来说:“还是我送吧,薇薇是来找我的,我得送佛送到西。”

    陆沉逸用力的在他屁股上给了一脚:“你还嫌脸丢的不大?”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

    “唉,你早上的话是什么意思?”李进紧跟着往外走的白薇,凑近她耳朵小声问。

    “哪句?”她说了那么多,哪记得。

    “‘她是他的合法妻子’就这句。”

    “字面上的意思。”白薇故意将办公室的大门甩在他脸上,被他用手挡住,“怎么可能!”

    “什么?”陆沉逸在电梯前停住脚步问,这是他的私人电梯,只停在他所在的楼层,上面写着:董事长专用电梯

    我被上面几个不太大的金黄色字体晃得头晕,这才是我们之间真正的差距,到底是为什么,这样的身份会跟我这种被厌弃又让人瞧不起的人结婚,就是给我十个脑袋也想不明白。

    似乎感受到了我的不一样,陆沉逸伸出手臂揽住我有些摇晃的身体,“不舒服?”

    “嗯?”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忽然觉得跟他的距离是从未有过的遥远,不,从来就没在一条水平线上,这样的男人,觉得自己就这么站在他面前,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羞辱,可为什么他不介意呢。

    “要不要送你去医院?”陆沉逸又问。

    李进还真的没见陆沉逸对哪个女人说话从里往外的温柔过,他很少发火,但也很少温柔,就算是淡淡的语气也较少有人不识眼色的在他面前放肆,难道真的对这个女人动心了,这根本不符合逻辑。

    白薇注意到他打量在我身上那不屑的眼神,不动声色的狠狠的在他脚上碾压。

    “啊……你干嘛?”李进疼的大叫出声。

    “叮——”电梯门打开,三人头也没回的出了电梯,李进正想出去,从电梯光亮的墙壁上看到自己的样子,迈出去的脚步快速收回,“亲爱的,下次不要不理我啊,拜……”

    白薇回眸的那一瞬间最终没忍住笑,在陆沉逸的车后座上一路笑到了公司。

    我下车后朝着陆沉逸挥挥手,眼睛都没敢看他,拉着白薇往里走,“行了,你还没笑够啊。”

    “哈哈哈……其实我打完第一拳的时候,已经气消了,可是他非要我再打一拳,你说我怎么好意思让他的脸不对称呢,于是……哈哈哈……于是我就挥了第二拳,本来就是想吓唬他一下那拳头是要往旁边挥的,偏偏他同事喊了一声小心,结果正好就撞上了,哈哈哈……”

    真是够倒霉的,可是我的心思并没在那上面,今天的意外撞见似乎将一切现实都赤裸裸的呈现在眼前,又或许他还有更不为人知的一面,但仅仅这一面就超出了我所有的认知,脑中闪过那夜他霸道的吻,一个不具有任何意义的吻。

    一整天都在恍惚中度过,连出错了好几次,引得经理扣了我的奖金。

    相识是偶然,无奈爱心顷刻变……

    古老的手机铃声响起,陆沉逸打来的,但我似乎没有勇气去接,一直任由手机响到停止,再打来,再到停止……

    还没他出了公司的门口,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我的视线,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充斥着我的每根神经,“为什么不接电话?”他淡淡问。

    “我。”不敢抬头去看面前的人那张让所有女人仰慕的脸。

    “说好的一起吃饭,妈身体不好,不适合出去,我叫人准备了饭菜直接送到家。”他理所当然的改了称呼。

    “谢谢。”以为他会大发雷霆,却想不到他还记挂着早晨说的事情。

    回到家,陈阿姨正陪着妈妈聊天,见到我们回来了,妈妈想从床上下来,被陈阿姨给拦住,“你看看你,就老实坐着,人老了就少给孩子们添负担才是我们该做的,别的都用不着我们操心。”

    “你说的对,我糊涂。”姚欣的妈妈点点头,又靠回床上。

    “妈……”陆沉逸的一声让我妈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心里即便对我们可能在一起有些期待,但事情来的太突然,让她有些应接不暇。

    “我们已经结婚了,就在您住院的时候,怕您心脏受不了,所以没敢告诉您。”陆沉逸向我妈仔细解释着。

    “你真的娶了我们家姚欣?”妈妈还是很有些不敢肯定,听说这小伙子没结过婚,我又是个离婚的,他难道都不介意吗?

    门外来人敲门,我去打开,是两个送外卖的,拎了好大的保温箱,带着他们到客厅的茶几上,由于屋子小,根本没准备餐厅,平时我和妈妈就在茶几上吃饭的。

    不大的长方茶几立马被饭菜占满,送走快递员后,想进去准备扶着妈妈出来吃饭,却见陆沉逸已经扶着妈妈从里面出来了。

    “妈您慢点。”他扶着我妈坐到沙发上,还体贴的在她的后背垫上抱枕,就好像此刻伺候的是他的亲生母亲一样。

    “你们吃,我先回去了,家里还有点活没干完。”陈阿姨找理由要走,我赶紧给拦下,“您干嘛这么见外,我们都没瞒着您什么,赶快坐下吃饭。”

    “陈妹子,你可不许跑了,快坐下吃饭。”妈妈拉住她不许她走,陈阿姨见她拉着自己,怕抻到她的伤口,没敢挣扎,陪着一起坐下。

    “你叫陆沉逸是吧?”妈妈有些不好意思的问,孩子都结婚了,她这个做妈妈的连个嫁妆都没给准备,还要拖累女儿为她治病,听陈妹子说,连自己的医药费住院费都是这小伙子张罗的,让她这个做母亲的有些无地自容。

    “是,妈您叫我沉逸就好。”陆沉逸将筷子递到姚欣妈妈手里。

    “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吗?”妈妈问。

    “妈……”我不想妈妈了解那么多,又不是真正的夫妻,而且陆沉逸这么公开似乎将我陷入了两难,万一没多久就离婚了怎么办。

    “有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妹妹,不常联系。”陆沉逸老实的回答,我觉得他说的应该是实话。

    “那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就算木已成舟,妈妈也想心里有个底。

    “妈……”我再次阻止,可妈妈却像没听到一般,等着陆沉逸的回答。

    陆沉逸看来也不介意,“汽车租凭。”

    “咳咳……”我被刚喝进口的汤呛住,他分明是故意的,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陆沉逸微勾着唇角赶紧帮我拍拍后背,一脸无辜的说:“怎么不小心点。”

    妈妈看着郎情妾意的我们,有点热泪盈眶,终于有人疼了,就算哪天她去了那边,也放心了。

    陈阿姨陪妈妈进屋休息,我去收拾碗筷,陆沉逸的电话响了,他拿着电话出去接的,我在厨房洗碗,忽然腰上一紧,低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晚上陪我出去吧。”

    “我们……”刚出院,我不放心留妈妈一个人在家。

    “让陈阿姨陪着,我需要你。”

    “……好吧。”

    以为他会带我回公寓,没想到是去了酒吧,一路上他的脸色都不太好,我想是因为那通电话,但我猜不到是谁。

    对于本就不会喝酒的我来说就有点排斥,再加上上次喝多的教训,更是一口都不敢碰。

    我发现,一到酒吧的陆沉逸似乎就像换了个人,他就像一条变色龙,遇到不同的颜色马上就与周围混为一体,就像现在,他歪坐在沙发上,拿起一瓶开盖的啤酒就往嘴里灌,像个天天逛夜店的流氓。

    他扬了扬下巴,示意我也喝酒,可我真的不想喝,可那天他的霸道,不想再经历一次,可他那不容拒绝的眼神莫名的让我有些惟命是从的拿起那瓶酒。

    陆沉逸似乎很不满意我如此扭捏的动作,突然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将自己嘴里的酒渡到我的嘴里,我根本来不及防备,气劲十足的啤酒一下呛在了我的喉咙,扒着沙发扶手猛烈的咳嗽起来。

    似乎我的咳嗽惊醒了刚刚发神经的陆沉逸,“对不起……”抬手想拍拍我的后背。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我的时候,身体本能的一缩,眼前这个人就好像一个正义与邪恶的结合体,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暴露出残忍的另一面。

    “我刚刚只是心情不好,那种事情以后不会发生。”

    我逐渐停止了咳嗽,却没想到看起来有些变幻无常的人随口说的一句话,就是永久的承诺。

    他从裤兜里摸出烟盒,点燃了一支猛吸了一口,夹杂着淡淡的烟雾开口:“给我唱首歌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他看起来让人无比的心疼,先前的粗暴都被这一句似祈求的话抵消掉。

    “我没唱过。”上次唱歌好像还是在学校的时候,是学校举办的迎新晚会,我临时被逼着上台表演,好像当时收到的效果还不错。

    “我想听。”他执着的看着我。